昊王震惊了,死死抓住他的手,痛苦地骂:“原来……原来你是如此丧心病狂!”他仰天长叹,“孤的父兄竟死得如此凄惨!孤要杀了你!”
他挣扎着想推开挚,王后从旁袭来,挚顺手一扇,就是吞云吐雾之招,熄了王后的火术,也落了昊王。
他和王后厮打,一个至冷,一个至热,跳跃着、叫嚣着,击掌、出招,有朱雀在飞,蟒蛇吐寒。
一阵掌声,惊挠众人,是负屃涂着粉色的腮红,妆如女子。他从九龙湖而来,听蒲牢的拜谒,骂他不懂规矩,命龙兵押下听候发落。
再看看睚眦的伤,悄悄在他耳边吹语:“你放心,橙龙湖孤帮你安排了!”睚眦口中嗫嚅,怒目圆睁,挣扎再三,终咽了气,被负屃收了龙心。
他的扇子扇出剔龙骨刀,扑向交手的挚和王后,两人敏捷的躲闪,倚着岩壁对视着仇恨,可是有一枚扑空的飞刀,在回转时,伤了王后,水一般的寒冷几乎把她摧毁,几度昏厥。
飞刀割破岩石,让一方巨石轰然而倒,浓烟散尽,残留的仙山裂了一通缝,那躲藏在通天的天台臣僚,更加惊魂未定,恐惧地四处寻路、艰难地来见昊王。
扶正衣冠,一拜再拜。漠不关心昊王为何瘫坐地上、为何无精打采,也无人理会王后的伤势。
只是说自己如何祈祷、如何想办法、如何着急……如何如何……
只有大祭司扶起他的女儿,老泪横流。
昊王只是苦笑,他已没了说话的力气。
看倦闹剧的负屃不满被晾要一边,摇着扇,喊道:“诸位,天台山国完了,不如与我为臣?”
“你是何人?”一个大臣问道。
“孤乃一片海龙王!”负屃环指着大海,自豪地说。
“那海不也遭了殃?要你来管!”
“对,不要你管!”“不消你在此假惺惺!”……众人一齐唱和,朝他挥手。
负屃早已料到,拈指对着挚,请他来,而又笑道:“挚尹,你说句话。”
“龙王若有意相助,我山国便诚心相交!”挚走过来,朝他下拜。
大臣们傻了眼,有人惊异,更高声诘责:“挚……你怎么……错拜王上!”
也有人骂他:“糊涂了,人族拜龙王?”
挚尹轻蔑道:“我们的王上,哪有王者风范!”
“你大胆,说这等悖逆的话!”“乱臣贼子!”
挚尹狂笑,他转动掌心,积起一团寒气,突然推向大臣,几个人倒地,化为寒冰、破碎成冰渣。
“我是乱臣,你们便都干净吗?”挚开始大吼大叫,他的功力再一次积聚,惊吓了鬼怪,开始乱蹿,十分疯狂。鬼怪推搡大臣,推人坠崖,骚扰王、后,调戏挚尹,得罪负屃。
难缠的小鬼,扰烦了挚尹,他甩了袖子、缩了缩脚,把小鬼赶走,可是恼怒的负屃,叫起贴身的龙兵,冲进鬼兵里。蒙面的龙兵,裹着青衣,戴着尖顶帽子。甩着双截刀,飞上、冲下、左闪、右躲,一会儿隐身,一会儿分身。
三下五除二便杀光鬼兵,留一地碎骨、死尸和一群呆滞的人。
曾经信誓旦旦的大臣,有的慢慢屈了双腿,慢慢地都屈了腿。
负屃高傲地站着,挚尹端手下拜。
此刻,负屃心中难掩猖狂,他笑着走来,却掠过挚尹,到昊王身边,俯下身子,指着背后的天台臣,说:“你的臣,都成了我的臣,你何不拜我,继续做王?”
昊王挣扎着想爬起,但无能为力,口中喃喃:“昊天家族自有骨气!”
负屃一掷衣袖,骂道:“不识抬举!”
这时,身后传来一声高亢的声音:“大王,我拜你!”
负屃回身直言不讳地说:“你拜我,我怕你在背后捅刀子!”
挚缓缓下跪,道:“我天台山昊天家族,传至今王,已是此样……”他指着已经没了生气的昊王,说,“行将就木,王后无嗣,绝后已是必然,按我先祖与太祖王的约定,绝祀当传宰家。”
“今日当尊我为王!”挚朝着众人,突然变得凶神恶煞起来。
吓人一群人,一片一片地跪。
挚笑了,脸上肌肉抖动起,抬手指着大祭司,唤道:“大祭司,为孤加冕!”
王后勾起父亲的衣角,摇头苦求。
大祭司点点头。
挚阴笑道:“你的事,花月的身世,要我说?”
大祭司放下花月,慌张起身,逼进挚,满眼仇恨。他的手颤抖起来,升起冠冕,悔恨地递给挚,为他带上,负屃认他为王,他认负屃是山海共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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